安沫捏着药膏缓缓走出了门,真的是说个软话都不会。
她把药膏放到桌子上,随即爬了下来,一点一点的碰着药膏。
顾夜霆坐到椅子上,看着门,发着呆这个女人这么笨饭饭做不好,现在连接个咖啡都能把自己烫到,真的不知道警察的那些任务都是怎么完成的,是不是每次完成任务之后,都会受很多伤就跟今天一样,甚至伤的更严重。
突然他想起薄思说的话:[每一次任务之后她都亲眼看着安沫被推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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