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昭已经坐着马车离开,阿离默默站在原地,倏忽露出苦笑。当初如果听从沈秋的劝告,或许他不会有今天。一个身世离奇的男伎,不祥之身,本来就没资格靠近郡主。
回了听雨楼,阿离日夜难寐,加上待在牢里那两日伤神劳力,以及苦想宋昭昭的话,没熬到早春的到来就病倒了。
“真晦气,怎么又病了?”秦杳之差点就没骂骂咧咧,养了病秧子真算她倒霉!
阿离转眸过来,把今年攒的钱都交到秦杳之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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