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残忍了。”
陶老行医这么多年,自认见过的东西也不少,但是在看到屋中的情况后也不免感到一阵寒栗,动手的人可见心思之歹毒。
“唉。”容衍用扇子掩住口鼻,眼中是深深的叹息和不忍,“可怜这和满的一家。”
他们四人中唯独徐慕扬最为镇定,毕竟他见过的是比之眼前还要残酷血腥的战场,所以在面对这些的时候,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屋子里的情景不能单只用残忍来形容了,这里像是一个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