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修然吃力地张开眼睛,半晌才看清楚是秦初莳,那双鹰眸没了素日的神采与坚毅,他嘴唇动了下,想说什么,终是没撑住,眸色渐黯,复又昏死过去。
这张榻,本来是躺着青琼的。
现在却躺着夙修然。
秦初莳就算不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夜王府有这么多侍卫,夙修然也身怀武功,再蠢也不可能让人拿刀近身扎中心脏。
料想不差的话,动手之人,怕是青琼。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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