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望着床上虚弱的唐鸿，安若素心疼不已。
“爷爷，请原谅我，没有在那份说明书上签字，我不能用自己的手抹杀你的生命。”
如果她真的签字了，那她这辈子都不会活得安心，会一直觉得爷爷是自己害死的一样。
唐鸿的眼皮子很重很重，重的几次睁开，又闭上了。
“爷爷，你是不是很痛？”
唐鸿微微张开嘴，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
麻药还没有完全退掉，他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