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在彩吟的催促下我不情不愿的起了床,彩吟把拧干的脸帕放在我手上时我还有点迷瞪,最后被推出门去也没记得擦脸,彩吟有点无语,索性拉我出门去了。
朱遥是男子,所以是不住在后院的,他的院子格外齐整,就连门口的紫竹都修剪的十分整齐,可想而知他是个多么严谨的人。
“表哥?你起床了吗?”我试探的唤了一两声。
“起来了,进来吧。”
推门进去才知道朱遥已经在看书了,合着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