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时候已经大雪飘飘下了厚厚的一层了,萧芷柔又哭又笑的告诉我我已经昏迷十来天了。
“我,我还活着?”
我的眼前升起一股白茫茫的雾气。
人啊只有在一脚踏进鬼门关的时候才知道能活着是多大的福分。
“你当然活着啊!”萧芷柔又哭起来,豆大的眼泪如断线般的珍珠垂落,啪嗒啪嗒的打在我手背上。
温热,温暖。
“别哭啊,”我试着抬了抬胳膊,却发现自己简直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