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朝奇一直安静地坐于高位上,将屋内发生的事尽收眼底,他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冷眼旁观着,既不上前阻止劝诫,也不火上加油,更没有对何人落井下石。
于文朝奇而言,眼前发生的事,本就与他无关,只是一场迟早会发生的戏,他没必要管束。
当然,文朝奇也没有办法管束,这是南风尘和顾依依两个人的事,没有人可以插得进去。
文朝奇似乎是看倦了,他转过身,手拿着白子,与黑子对弈。
此时,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