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楚莫冥冷笑：“为我看病的根本不是寻常大夫，你上哪里认识？还是赶紧说实话吧。”
叶景芸闭嘴不语，不是她懦弱，而是……偷鸡摸狗的，说出来实在有损清名，她必须想个能下得了台的说法。
楚莫冥与叶景芸相处久了，知道她很是有读书人迂腐一面，不得不拿话相逼：“王妃知道天牢吗？”
叶景芸一哆嗦：“知道。”谁不知道呢，多少官员死在天牢，又有多少官员为了不入天牢，索性自刎，天牢之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