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静悄悄地退了出去,院外的枯草弯着腰,寒风吹过,便摇摇欲坠地随风飘荡,但从不肯轻易弯折。
她又转到另一个屋子里,不比正屋的大,秦臻照样扯去白布,这个屋子虽然小,但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没有缺了一样东西。
她看着这里的陈设,心想这里一定是苏祁平日住着的屋子,那靠窗的桌上放着一个花瓶,因为蒙尘,已经看不清上面描绘的花纹。
而花瓶里还插着一束早已枯的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种的枯枝,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