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扶苏赤着脚提着裙子走在铜镜一般的水面上,襦裙是那样轻盈,身子也随之变得轻飘飘,这里都是这样空无。
“阿娘,”一声软软糯糯的声音很轻,很飘渺,“我是珙梧。”
扶苏为之一震撼,提裙子的手忽感千斤重,一阵无力感从手心一直蔓延到心头。
珙梧,珙梧,是她的孩子小珙梧啊。
原来珙梧的声音是这样软糯,就像一块蜜糖一样,可是扶苏竟然不敢转过身来看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