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森最终也没去医院,而是打电话让家庭医生到家里包扎。
伤口不算深,没伤到内脏,只是近期伤口不能碰到水。
赵恒一晚上跟着忙前忙后,安顿好贺森,我送他出门,赵恒站在别墅大门口的台阶下,看着我笑,“白洛,感动吗?”
我默声,不回答。
“我跟了贺总这么久,还从来没见到过他这副样子。”赵恒又说。
我依旧不吭声,抬头看了眼路旁的路灯,灯光昏黄。
见我不作声,赵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