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这个季节,不算冷,但是也不算热,医院楼道的窗户敞开着,时不时有过堂风吹过。
纪凡自打坐在长椅上之后,就再没说过话,我在一旁站着,盯着亮着灯的手术室看,其他工友面面相顾,皆是沉默。
随着手术室灯灭,在场的全都松了一口气,一名戴着口罩的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脸色算不上好看,面带疲惫,“还好,没伤到要害,接好了,但是近半年恐怕是没办法恢复正常了,慢慢做康复治疗吧!”
医生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