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传过来的声音凶神恶煞。
不是护工赵姐,而是贺子聪。
我闻声,长吁一口气――该来的,终究会来。
我没想过隐瞒贺子聪一辈子,当然,这样的事情也没办法一直隐瞒。
“贺子聪。”我隔着电话,轻唤贺子聪的名字。
“你现在马上给我到医院。”贺子聪几乎是咬碎了牙槽对我说。
“好。”我答话。
挂断贺子聪的电话,我抬手捏了捏眉心,有点疼。
这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