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白洛姐吗?”
我捂着纸巾咳嗽,邢蓓蓓懒洋洋地从楼上走下来。
估计是因为今天在家,她那头五颜六色的小辫子都拆开了,但是她整个人并没有看上去更正常。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居然又染了靛蓝色的挂耳染,两缕蓝幽幽的头发格外醒目。
“你这孩子,怎么现在才下来?”厉冉皱着眉让人拿来餐具。
“我这不是才睡醒吗?”邢蓓蓓撇了我一眼,往椅子上一靠。
“蓓蓓,你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