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你家的芝士焗大虾麻烦帮我加双份芝士,还有啤酒要冰镇的。”我握着手机,点了一连串菜名道。
离了贺森我就不能活了?那根本就不可能。
我一手啤酒一手鸡腿,面前支着个平板,爽的飞起。
墙上的时针走过一圈又一圈,门口仍然没动静,我拍了拍手,把吃剩的鸡骨头和外卖盒全都扫进垃圾桶,上床睡觉。
床单没问题,枕头也没问题,只不过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和烙饼一样,过了两个小时还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