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晴把自己埋在阳台的花篮躺椅里,兀自生了一阵子闷气。
怎么能不气,好歹是顿顿把他伺候得好好的,还天天笑脸相迎,怎么也得让他大受感触才对啊,他怎么就能做到不为所动呢?
甚至还冷着脸赶她走,他的心咋就这么硬呢,个大猪蹄子!
叶晴泄愤似的把手里的抱枕蹂躏的不成样子,就好像手里的抱枕是某人可恶的脸。
生气归生气,该干的事坚决不能停,看了眼墙上的钟,又快到晚餐时间了,从枭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