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的确没想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何见了个本来应当厌恶的外人,现在态度就成这样了。刚刚才怒气冲冲地从大姐那里出来,现在又要去谈什么?难道不应该已经对张殷绝望了吗?
“对了,”快到绣楼时张峦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竖起一根手指对儿子说,“去把你弟叫来,带着那件在柴房找到的衣裳,去他那好姐姐的闺房里见我。”
“这……这是为什么?”张鹤龄更加不解了,“延第不是已经训斥过了吗?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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