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朱祐樘当然是不能应允,最后还是叫了医女来给她仔细包扎了一下,得到医女反复保证没什么大问题,即便是不用药也能很快痊愈,不会留下疤痕后才放人家走。
“都说了不用这么紧张嘛,”出口张殷才发觉自己正在撒娇,索性就继续下去,“我没那么娇贵。”
“这是娇贵不娇贵的问题吗?”朱祐樘仍然紧张着,握着张殷受伤的那只手不撒开。
看着这样紧张的夫君,张殷突然感到了悲伤,她苦笑着开腔:“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