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当众打脸
箫声轻起,掀起薄唇,悠远萧瑟的声音带着些许的空灵,带着别样的韵味。
乔初瑶这个时候倒也落落大方,直接在亭子中当众起舞。
好在这亭子即便是周正,但是空间倒是比较大,也让乔初瑶有了空间来一舞。
箫声绵绵不绝,萧瑟之中带着些许的轻快,弯曲的乐声起伏让人沉浸在其中。如果不是乔初瑶早已经得知前世的悲惨遭遇,或许她真的以为面前的这个男人和自己是天作之合。
箫声或轻或重,或急或缓,不断的牵引着人的心弦,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萧声和舞蹈之中,仿佛两个人合二为一了,乔初瑶的舞蹈完全融入了音乐之中,但是这萧声仿佛又是为了凸显她的舞蹈。
乔初瑶挥舞着自己的水袖,一颦一笑都带着无尽的妩媚和柔情,在亭子里面的人都沉浸在箫声中久久的不能回过神来。
“好舞……”乔李氏从未未见过自家的孙女跳过舞,本来对章如画突如其来提出的跳舞就有些不悦,此时乔初瑶给的冲击让乔家老太太脸上的阴沉缓和了许多。
“乔家大小姐跳的真好!”周围的达官贵妇们纷纷称好,只是那些年轻的小姐们除了眼神之中的羡慕之外,浓浓的嫉妒凸显她们心中的不甘。
凭什么她乔初瑶出生在这样好的家族里面,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她,从一出生的那一刻便已经昭告了她的不同和不凡。
“姐姐果然是厉害!只是明明跳的这么好却不出声,让别人瞧了妹妹的笑话!”章如画被乔初瑶的舞蹈惊呆了,她完全不知道乔初瑶居然真的会跳舞,还跳的这么好,站在一旁,手中的帕子早就被她捏的不成形状了。
“乔大小姐果然是厉害,早日就听闻乔大小姐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陈国的大家闺秀就是不一般啊……”一直未说话的袁景行忽然开口,言里面有着掩饰不住的惊艳,可是那眼神分明带着势在必得的心思却又在转瞬间消失殆尽。
“二皇子谬赞了,外面的称号听不得,不过是瞎传罢了……这一舞初瑶倒是献丑了……”乔初瑶朝着袁景行淡淡的笑了一下,勾起来的弧度彰显着她此时的心情,只是心中的不屑和鄙夷却加深了不少。
别以为刚刚的眼神自己遗漏了,原来他当年这一日在国公府已经打下了主意,只是情感却因为今日这一舞改了不少,唯有不变的是他那颗不知满足的野心。
当众打脸的感觉还真好,乔初瑶莞尔一笑,明媚动人的神情倒是袁景行有些移不开视线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当乔初瑶再次抬眸的时候正好看见了袁景行火热的眼神便礼貌的回笑,随后将头低了下去,眼里闪过一丝阴霾。
而一直站在乔初瑶身边的章如画岂能错过两个人的互动?
从她今日第一眼看见面前这个及其俊逸的男子那一刻,一颗芳心便暗许了,心中那还有其他人的位置。
只是看着袁景行火热的神情在加上身旁乔初瑶低头时那小女儿的娇羞之态更是引起了章如画的不平衡。
“赏!哈哈哈,没想到我这个马上就入土的老太婆还能看到如此惊艳的舞蹈,真是我乔家的福分,我的福分啊!”乔老太太好歹是过来人,早早的就知道了袁景行的身份,虽然说不上瞧不起,可是袁景行质子的身份怎么说也还是配不上国公府的大小姐。
顿时沉默的气氛也因为乔李氏的这一番话而被打破。
“是啊乔老夫人,您府上的这两个孙女到着实厉害,我家的丫头要是能有这两位小姐用心的话,我倒是也不操心了,这不已经到了婚嫁的年纪,还留在家中!”坐在乔李氏不远的穿着一身绿衣的夫人无奈的说道。
“娘,你瞎说什么呢!明明是我想留在家里面多陪你几年,怎么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就是没人肯要我了呢?”
听到这调皮的抱怨声,大家笑了笑没在说些什么。
“奶奶你刚刚说要赏赐是赏我和姐姐什么呀?”刚刚乔老夫人送给乔初瑶的那一支步摇简直让她嫉妒到眼发红。
国公府的财力自然和平常人家是比不得的,老太太出手又大方,即使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这个皇子的身上,却也抵不住老夫人口中的赏赐。
“就你这个小丫头着急,前几日皇宫赏赐送到府上了,给了两盒玉颜膏,我这个老太太自然是用不上的,就直接送给你们小辈吧!来蓉啊,你一会儿找个丫头让她拿过来。”乔李氏红光满面,显然是对今年自己的寿辰极其的满意。
“玉颜膏!这不是红颜坊的东西吗?听说很多东西不是有银子就可以买得到的,能用银子买到的也都是天价的,这国公府的地位当真是了不得!”乔家老夫人的话一说出来再一次的掀起了风波。
要知道这玉颜膏虽然并不只只提供给皇宫才变得珍贵,而是一年只卖十二盒,用料讲究,只要长期使用,所有的疤痕都可以去掉,使皮肤白皙,可是这红颜坊的老板却从未露过面。
而章如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是玉颜膏如此珍贵的东西,立马乖巧的说道:“谢谢奶奶。”
而一旁的乔初瑶却神情自若仿佛这件事情和自己无关。
“还真是愚蠢,可能她连玉颜膏都没听说过吧!”章如画听到周围小姐们说乔初瑶不为所动的样子是不是平常用的东西都是红颜坊的,这让章如画心中愤愤的想着。
“景行,原来你在这里啊!我说怎么不见你人呢!”或许是因为这一种女子之中忽然多出一个男子来却是十分的突兀,当秦逸凡抬眼看到这高亭的时候,一眼便认出了袁景行。
“太子!”当所有的人看见了秦逸凡的身影以后,都站了起来准备向他行礼。
“大家不必多礼,今日是乔老夫人的寿辰还是不要这般据礼。”
“刚刚似乎听到这里有箫声,是袁兄奏箫了么……”秦逸凡坐在了袁景行的身旁以后随意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