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耶律霆蹙了蹙眉，将长歌扶稳，源源不断地以内力温养她虚弱的身体。
心底……却不禁狐疑，夜墨染？这是何人？
这些年楚长歌虽不在他身边，但长歌的一切，他都知之甚详。
夜墨染？他从未听说过，可为何……他却觉得有几分耳熟？
外面的雪下得愈发大了，雪花一片一片的坠落，也越来越冷。
而那一瞬的楚长歌，仿佛要在这样纷扬的静谧的雪花中慢慢变得透明、消失不见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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