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锦宁指尖夹着烟,唇角勾起嘲讽,
“我如果喜怒太形于色,怕是早就死八百回了”
在盛家这种吃人不眨眼的地方,他学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如此控制自己的情绪,如何控制自己,不让自己有感受。
他语气寥寥,听得温凉心里面不知为何有些发痛。
从沙发另一端爬过去,凑上去跟他接吻,一下一下,小鸡啄食一般。
盛锦宁总能戳中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这也是她爱他的原因。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