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玉只点了一下头，没有解释。
而见李进善沉默，李如玉还是又说了一句，“四哥，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李进善知晓李如玉很为难，如果他的一味担心，反倒造成对方的困扰，那他的担心未免也太自私了。
“好，我不在多问，但你一定要切记……”
李进善严肃又慎重地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有那么一瞬间，李如玉以为李进善知道张钰鹤和虎叔的事，不然怎么会说这么一句话，毕竟她在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