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问题，李如玉直接回道：“对。”
毫不拖泥带水，也不给李仲希一点回神的机会。
可怜李仲希小小的心灵，刚刚才收到那么大的冲击，好不容易缓了一些，现在又被重重地击打了一下。
偏偏在李仲希失落时，李如玉还道：“你不是一直都知道？”
李仲希，“．……”
见小小的脑袋又垂了下去，黑乎乎的头顶，散发着绝望。
“哎。”李如玉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