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无言以对,只好领了支钱的条子走了。
他一走,林菁就满脸疲惫的向后靠在了椅背上:“这是造了什么孽,他病着还要起幺蛾子,躺在床上想一出是一出的!”
云浅钰却觉得不对,云安禄最在乎的除了自己也就是侯府了,贸然把侯府的钱全部抽走无疑是个差到不能再差的主意,他又没有病糊涂,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确实需要这笔钱!
云浅钰一下子站了起来。
林菁奇怪的问道:“钰儿,你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