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时徽的心结
听着阮清枫温柔的声音,时千霖掐了一把阮清枫的腰肢,“是梦吗?”
“疼……”阮清枫一声轻咛。
时千霖不等阮清枫说更多的话,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灯光昏暗,气氛暧昧,一夜缠绵。
黎明时分,天蒙蒙亮。
闭着眼睛的时千霖猛然睁开了眼睛,扭头看着睡得正香的女人,下了床往卧室外走去。
从抽屉里拿出一粒药丸塞进嘴里,倒了一杯热水吞服,感觉身体冰冷的时千霖将睡衣裹紧了些。
慢着步子走进了浴室,时千霖打开热水,抬脚进了浴缸,热水驱散了他身体里的寒冷,加上药的作用,他感觉舒服了很多。
时千霖闭上眼睛,听着水流的声音,心情愉悦了很多。
时间慢慢过去……
欧式大床上,阮清枫慢慢的醒了过来,看着身上搭着的薄毯,掀开薄毯看着自己的身子,一件衣服都没有。
满身的红痕,真不明白昨晚那个男人……阮清枫一想到这里,立马坐起了身子,捂着自己的脸,天啊,她竟然又跟时千霖在一起了。
拽着自己的头发,不停的骂自己:阮清枫,你怎么可以被美色诱惑,你也太没志气了吧。
想着,阮清枫决定赶紧穿上衣服离开,再不离开,她会疯了的。
阮清枫迅速的穿好了衣服,踩着鞋子也就离开了套房。而此时正泡着澡的时千霖并不知道阮清枫已经离开了。
等到他穿上浴袍出了浴室时,这才发现床上早已经没有那个女人的身影了。
时千霖打了一个电话给古琛,问:“你看到阮清枫的人了吗?”
古琛摇头,“您昨晚让我不要守在房间,所以我就离开了,阮小姐怎么了?”
“没事。”时千霖把电话给挂断了。
目光环视了整个卧室一眼,目光放在了床头柜上的录音笔上,薄唇微微上扬,眸光多了一丝狡黠。
这个女人……
新闻社,阮清枫匆匆忙忙的跑到指纹机上打卡。
看着指纹机上的时间,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脯,“还好没迟到,还好没迟到……”
就在这时,主编走到了阮清枫的身边,“昨天干嘛去了?不来上班?”
“昨天……哦,那个……”
“算了,懒得听你的陈词滥调了,赶紧告诉我,采访莫尧的资料呢?”主编把手伸了过去,跟阮清枫要东西。
阮清枫着急忙慌的开始翻包包,“东西在的,等一下……”
翻了半天没有翻到录音笔,阮清枫念叨着,“录音笔去哪儿了?”
“不要告诉我你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丢了。”主编吼道。
阮清枫摆手,“别,让我在找找……”结果还是没找到。
主编嘀咕着,“莫尧可是个极难伺候的主,你要是把录音笔丢了,可就没有第二次采访她的机会了。”
“是,是……”阮清枫不停的回忆着,她到底把录音笔给放到哪儿去了。
这时,玻璃门推开,一身黑色西装的时千霖进了新闻社。
一个陌生男人突然闯了进来,不少员工都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尤其是女员工,眼睛就像黏上去了一般,怎么也收不回来。
“这个男的是谁啊,长的好帅啊……”
“就是就是……”
主编看着气质优雅的男人,咳了咳嗓子,镇定的走到了他的面前,“这位先生,你找谁?”
阮清枫连忙转过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暗自祈祷时千霖不要喊她的名字。
“阮清枫……”时千霖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女人,悠然开口道。
“阮清枫。”主编疑惑的看着阮清枫的背影,“你认识她?”
“不认识。”阮清枫转过身子,对着主编说:“那个,可能……”抓着自己的脑袋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
时千霖走近阮清枫,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道:“今天早上还如胶似漆的,怎么现在就说不认识了呢?”
“什么?”
办公室炸了起来,不少女人都议论了起来,那些话无非就是贬低顾清风的,什么阮清枫怎么配得上这样的男人。
肯定是阮清枫使了什么狐媚手段才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的。
阮清枫听着那些难听的话,瞪了时千霖一眼,“时千霖,你是不是故意的?”
“当然不是故意的。”时千霖从口袋里面掏出录音笔,递到了阮清枫的手里,“我想你需要这个。”
话音落下,时千霖松开了阮清枫的身子,转身出了新闻社。
阮清枫看着潇洒离开的男人半晌回不过神来,她感觉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让她在新闻社树敌。
把手中的录音笔递给了主编,主编拍着阮清枫的肩膀道:“任务完成的不错。”说完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阮清枫耸了耸肩有些无奈,转身走到了自己的工位上,有些颓废的趴在桌子上,无聊的刷着手机。
时千霖那个男人是怎么找到新闻社的,为什么她感觉时千霖好像很了解她的样子?莫非那个男人调查过她?
摇了摇头,阮清枫感觉这个不太可能,她又不是什么大人物。
“阮清枫,你到底是怎么勾搭上那个帅哥的啊?”
“跟你有什么关系?”阮清枫反怼了回去。
几个女人互相看了一眼,目光带着厌恶,嫉妒与羡慕。
时间慢慢过去,直到下班。
阮清枫伸了个懒腰,有些纠结,她纠结自己该不该回阮家,要是不回阮家,那她住哪儿?
思来想去,阮清枫最终还是决定回阮家,毕竟她所有的东西都在阮家。
阮家山腰别墅内,灯光通明。
时樰做了一桌子的饭菜犒劳心情低沉的阮清悦。
“清悦,快过来吃饭了。”
阮清悦坐在餐桌前,看着满桌子的饭菜,没有心思动筷。
“怎么不吃?”
“我哪有心情吃饭。”阮清悦把筷子重重的放了下来。
就在时樰想要问她些什么的时候,别墅大门打开,穿着羽绒大衣的阮清枫走了进来。
时樰看着进门的女人,脸色不悦,“你怎么回来了?”
阮清枫不解的反问:“我不能回来吗?这是阮家,我要是没记错,我也姓阮吧。”
“就你,你配姓阮吗?”时樰嘲讽道。
阮清枫摇了摇脑袋,“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名字是我爸起的,房子是我爸买的,你要是看不惯我,还是跟我爸说好了,跟我说,没用。”
若是在以前,或许她还会沉默,但是自从昨天跟阮清悦打了那一架后,她就决定不要再懦弱下去了,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反抗被凌虐到死,反抗直接被虐死。既然如此,那还不如直接死呢。
“傍上了时千霖,说话都有底气了,阮清枫,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呢?
”时樰语气满是嘲讽。
阮清悦一把拉住了时樰的胳膊,“妈,何必跟她多说废话,直接行家法,我就不信这么多保镖还治不住她了。”
“那可不行。”时樰眼里满是算计之色,“留着她这美丽的身子还有大用处。”话落,拍了拍阮清悦的肩膀。
阮清枫听不懂那对母女在说什么,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她俩,上楼进了卧室直接反锁上了门。
这次她要锁好门,她可不想像上次一样睡得好好的被人一盆冷水浇头上。
餐厅,阮清悦埋怨时樰,“妈,你刚才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阮清枫?”
“轻易吗?未必吧?”时樰说着,眼里划过了一抹阴险之色,“我说了,留着她那身子还有大用。”
阮清悦似乎懂了些什么,慢慢扬起了嘴唇,点了点头,“妈,你说的没错,她的身子确实大有用处。”
——
夜深,时家大宅静的可怕。
宗祠内,烟雾缭绕。
时徽坐在地上,看着灵牌上刻着的名字‘时默’,而旁边的灵牌上面空空的,什么也没写,但是时徽知道,这是隋雯的骨灰,就在时默的灵牌旁边。
时徽的眸光黯淡了些,心中忧愁了些,时默啊,你可曾后悔当年与隋雯在一起,她真的值得你抛弃整个家族,远逃海岛吗?孽缘啊……
“千霖很聪明,可惜却跟你一样的倔强,也许这辈子他也不会按照我给他安排的道路走下去了。”
宗祠的大门推开,时辛手里拿着记事本。
“父亲,时千霖已经在大陆上逗留快一个星期了,我们要不要强制他回海岛。”
时徽眨了眨浑浊的眼睛,平静道:“你认为你的强制对于他还有用吗?”
“父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时辛有些不明白。
时徽慢慢站起了身子,“我的意思是,时千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任我们揉捏的孩子了,他变强大了,强大到你我想象不到的地步。”
“那他会对时家造成什么威胁吗?”时辛有些担心。
时徽摇头,幽幽开口:“有时默跟隋雯的灵牌在,他不敢……”
对于时徽给他的这个理由,时辛有些不敢相信,不过是两个灵牌而已,怎么可能镇得住时千霖?毕竟那些年,时千霖可是在时家受了不少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