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夜已深沉。
他在她家楼下守了一夜,没有得到她见面的许可,只好孤独离开。
结果,这次离开,就差点成了永别。
看着他躺在一堆仪器包围之中的身影,她无数次的猜想,如果她没有拒绝他的见面请求,他是否就不会出这个车祸?
如果她给了他起码一个积极的回应,他是否不会因为胡思乱想,而导致没有注意前方的路况?
总之,现在一切的猜想都已经晚了,他已经躺在了这里,身上插满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