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素锦唇角弯弯，满是不屑之色，先把《秋郊饮马图》藏起来或者毁坏，现在又逼着她拿出来给慕容恪和旁人观赏，她若是拿不出，慕容恪必定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又有谁会相信一个小婢女识得什么《秋郊饮马图》，还有胆子拔老虎的胡须。
赵素锦即便是察觉到了，如实交代，旁人恐怕也会觉得是她在推卸责任吧。
粉蝶思及自己的心思之严密，心中暗自窃喜，男人是最好颜面的，定会因此恼了赵素锦。
赵素锦面上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