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呈墨本就有些洁癖,这会儿被心里的想法恶心到了,嫌恶的赶紧把东西扔了,然后就瞧见对面床上的那位哭的更惨了。
拧着眉头,阎呈墨脸色不太好却努力耐心问道:“哭什么,到底怎么了?”
时暖吸着鼻子,哭的脸都红了,伸手从盒子里揪出一张纸巾,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一把:“既然这么舍不得,你还回来干什么?不是让你滚出去吗,滚啊,别回来了!”
几天压抑此时在见到阎呈墨回来之后便整个爆发,时暖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