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阎庆年还是无力地离开了,离开的时候,他消瘦的脸上布满阴鸷,眼神狠厉的看向阎呈墨家的大门,像是看着入骨的仇恨之人一般,眼底淬了毒。
屋里,时暖有些惴惴不安:“阿墨,这样真的不会出问题吗?我觉得二房那些人……不管是二叔还是二婶儿,都不是轻言放弃的人,难道你就不怕他们背地里耍什么手段?”
“无妨,就算没有这件事儿,他们也一样会恨我,都是一样的。”阎呈墨神神在在,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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