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暄幽幽醒来,脑子一片空白,盯着天花板上精美的花瓣形吊灯良久,直到周彩关切焦急的声音传来:“陆小姐,你感觉怎么样了?”
水波翦眸游移了好半晌才找到焦距:“彩姨,我怎么了?”
“你突然头疼昏迷,你不记得了吗?”周彩目露疑虑,担忧地问。
陆暄双手撑着床,缓缓直起上半身,眨了眨艰涩的眼:“我想起来了,南宫少爷说我是个孤儿,还说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彩姨,这是真的吗?”
周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