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放软一点态度,缓和点,以后再从长计议呢?”
顾诩问道,自顾自地接过药酒,小心翼翼地倒了一点在掌心,去给傅尧揉搓后背上的红肿。
“你知道,我并不在意这些名分地位的。”
顾诩不是那种重视仪式感的女人,如果她真的在意仪式感,那么当年在傅尧浑然不知的情况下,她根本不会选择生下顾霸。
哪怕傅尧不管她,顾霸是她的孩子,她也一定会对自己负责,对这个孩子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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