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这话说的即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叮嘱顾北承的父母，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话，仿佛把这些年闷在心里的东西全都掏出来一般说个没完。
顾北承静静的坐在原地，听着老爷子的絮絮低语。
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顾老爷子才把满腔的话说完，透光窗户看着东方的那一抹亮光，祖孙二人不自觉的露出明朗的微笑。
“回去吧，天亮了。”
“是啊，天亮了。”顾北承缓缓的开口，同样看着东方的那一抹光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