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也清楚。”
顾经年把手机扔还给张衡，手指敲打着面前的文件，薄唇紧抿着，脸色不太好看。
“总裁，您这话什么意思？”
张衡小心地抬眼，不怕死地问了一句。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顾经年靠在椅背上，“去，时刻关注一下这件事情，随时跟我汇报最新情况。”
撵走了张衡，顾经年掏出手机打开了容颜的漫画，越看眉心蹙得越紧。
那个女人，被人陷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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