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可而止？”姜皓言手指在她的下颌角轻轻摩挲，像给在品尝一件珍品，“你觉得呢？”
肌肉痒痒的，萧南溪不理会他。
有时候，真不知道她当初的做法是对是错。
姜皓言怕再这么下去，自己会越来越窝火。他烦躁的看向窗外，“手续已经办好了，车开回姜家。”
萧南溪一言不发，默默开车。
车回到姜家，两人从车上下来。姜皓言回头看正在关车门的萧南溪，莫名觉得心烦。
“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