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究竟想说什么?”他抬高一边眉毛,似笑非笑的等待我的后续。
他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种表情——与周医生戏谑的在我耳边调笑时的表情如出一辙。
果然是儿时玩伴。我心里腹诽道。
他明明知道我想说什么的,却偏偏要听我自己说出口。
那我就偏不说。
“哼!随便你啦。既然你已经‘醒来了’,那我也要下楼洗漱了!”我唰一声站起来,扭头走出了房间。
关门时,似乎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