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我真不敢了,这后果可太惨了。
烧退了,浑身都粘乎乎的,沾满了干掉的汗渍,有些酸臭,我强烈要求洗澡。
蓝宇煊怕我会再把自己当丝瓜瓤来搓,非要亲自替我洗澡。
我只得乖乖举起双手,把自己当成没有自理能力的大儿童,让蓝宇煊服务。
在洗澡时,他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反应。不过他却忍着没有乱来,因为怕我皮肤上的伤会裂开。匆匆忙忙帮我洗好澡又擦干了,小心的扶回更换过的床褥里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