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抬上了救护车,蓝宇煊死死攥着我的手,眼泪始终都没有停过。
而我则因为疼痛和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
手术将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司机则因为抢救无效身亡了。蓝宇煊受了轻伤,并无大碍,不吃不喝的守在手术室外十几个小时,不与任何人交谈,直到我被从手术内推出来。
从麻药的药效中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
蓝宇煊顶着一张憔悴的脸,趴在我的病床床沿打瞌睡。他的嘴角和额角都贴有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