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那被豢养了很久的鸟儿,就算主人打开了笼门,它也不会飞远。
一遍一遍,让那大头针将蝴蝶的身体刺穿,疼痛里连带而来的还有可以夺去所有意识的奇妙感觉,慢慢的连大脑深处都被侵蚀的感觉。
过了许久,两人才在汗水和余韵中慢慢的平复下来,蓝宇煊仍旧保持着紧紧锁定我的姿势,将我拦腰抱在怀里。
手和手始终紧握着,绳子将它们缠绕在一起,紧得要将人勒断一般。
蓝宇煊把玩着我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