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咬着唇，因为太过用力唇破了都没有发觉。
江天则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胸口被眼泪和血迹染了一小块，虽然污点不多，却很刺眼，而且非常难看。
是什么让一个女人要这样坚强？
她明明可以找个男人依靠的，可是她却偏偏拒人于千里之外，谁也不想靠近……
真是复杂矛盾的女人。
林歌可能觉得安全，意识慢慢消失。
双手不自觉的搭在江天则的脖子上，“我有些难受，一会你别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