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林歌只觉得莫名有一股怨气,冲到脑门。
上辈子,他就是这般的态度,看着是忠臣,帮着的人那都是朝堂之内的蛀虫,他行的是风雅之风,每次做的却都是害人之事。
他摆明了就想天下大乱。
上辈子这样,这辈子又是如此!
做着这样的谋逆之事,却永远这般淡定从容,真是可怕到了骨子里。
她气愤的不是这天下大乱。
却是气着云纵这种风轻云淡便将人弄死的冷漠,是不是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