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韩暮时被绑架了
如果不是为了更好的发展,以后与韩暮时更加的登对,她怎么可能选择模特这条路?
只是短短的一段时间,宫小蝶怎么也没想到韩暮时居然娶了苏清,而且,两个人的感情还那么的好,她不禁羡慕嫉妒起来。
两个人坐在一起,苏清有些不舒服,但她还是装作很高兴的样子。韩暮时给她盛了一碗红枣枸杞汤,“这是补气血的,多喝对你有好处。”
接过汤碗,她拿起汤匙轻轻的舀了一勺汤,放在嘴边吹了吹。
淡淡的香味儿传进她的鼻子,苏清满意的笑了笑,韩暮时竟看的痴迷了。
这时,韩暮时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去了一旁接电话,挂了电话后,匆匆忙忙的拿起衣服向外走。
“我今天可能要晚一点回来,你不用等我了。”说罢,他就消失在苏清的眼前。
苏清一个人吃着早餐,之后,她一个人待在家里,晚上八点多,她收到了一个电话。
“喂,你好,哪位?”
“是苏清么?韩慕时现在在我的手里,如果在凌晨之前找不到他,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对方用了变声设备。
这个电话使苏清彻底蒙了,早上还好好的人,怎么可能就消失了?
她打电话给韩慕时,却是无人接听,之后,她和易管家说了这件事情,易管家沉默了。
“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绑架少爷?”易管家皱着眉头。
韩家在G市的势力不容小觑,居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苏清心急如焚,不停的走来走去,易管家突然告诉她:“少夫人,当今之计,只能够去一趟夜总会,找一个叫李成的人,他或许能够知道少爷的下落。”
夜总会,又是这种地方,苏清已经从心底打怵了,她很害怕去那种地方。虽然她是想让韩慕时死的,可她还没有折磨过韩慕时,怎么可以让他这么容易就死了?
“据我所知,沈依依小姐好像认识李成。”易管家还是有一定的能力的。
“依依?”
“恩,沈小姐经常去那里。”
苏清沉默了,当今之计,也只能够让沈依依陪着她去了。
当她打电话给沈依依说明情况的时候,沈依依表示自己正在夜总会,苏清立刻赶去。
静谧的深夜,路灯下人影稀疏。
酒吧却是另一番景象,这里男女欢愉,沉寂在刚刚开启的夜生活之后。
苏清紧紧地握着沈依依的手,胆怯的跟在身后,她们上了三楼。
“妈的,臭婊子,居然这么水性杨花!敢偷老子钱?”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的,苏清不禁好奇的探身前去。
当苏清到了那儿的时候,里面的一个小妹悄悄地跑了出来,她和一个女人说:“林姐,丽娜偷钱被抓住了,那个男的要把丽娜送进局子里。可你也知道,丽娜不是那样的人啊!”
女人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推开了半掩门,里面的灯光很昏暗。
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后面的长椅上还坐着几个人,由于光线太暗,苏清没能看清楚。
“你他妈谁啊?谁让你进来的?”骂丽娜的男人看见了女人,骂骂咧咧的。
里面的小妹立刻给女人搬了一个椅子,女人坐在了椅子上。
“林姐,我没有偷他的钱,真的,刚刚我只是坐在他身边喝酒。你要相信我啊!”丽娜哭了出来,睫毛膏顺着泪水粘在脸上,一个小妹递给了她纸巾。
女人环视了四周,意外发现里面的小妹有一个不是她的,是死对头张颖的小妹。
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后,女人就站了起来,走到丽娜的面前,狠狠地扇了她一个巴掌。
所有人都很吃惊,不知道女人为什么要打她。
“你是第一天出来卖的?脑子不是摆设,是让你思考的。被人栽赃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亏你他妈的还是大学生!”女人双手抱胸,死死的盯着她。
丽娜一头雾水,那个男人却暴跳如雷,“你他妈在这儿瞎哔哔啥呢?我于彪会栽赃陷害个婊子?”
男人瞪着大眼睛,额前青筋暴起。
女人没有搭理他,径自走到那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小妹面前,“不准备说点什么吗?在我报警之前。”女人笑着。
她神色紧张,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钱是她拿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她斜视着女人,故作镇定。
女人拿出了手机,“不承认是吗?等警察验了钱包上的指纹就知道了。”
“那是一沓钱,怎么可能有指纹!”她得意的看着女人。
所有人都看向她,她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男人走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衣领,狠狠地打了她两巴掌。“妈的,居然是你!我一定要报警!”说着,他放开了她,拿出手机拨打了110。
丽娜擦干了眼泪,不明所以的走到了女人面前,她抽噎着问我:“林姐,你怎么知道是她?”
“我也不知道是她,她自己说的。”
看了这么一出好戏,苏清差点忘记了自己是来找人的。
这件事情就算是解决了,苏清上前问女人,“那个,我想找个人……”
“哦?”女人邪魅一笑,她在这里确实呆了很久。
“找谁呢?我这里可是有很多的女人,估计你找的不是女人吧?”
“恩……”她点了点头,“我想找李成。”
女人笑了出来,她摆了摆手,“我当是谁呢,看在沈小姐是我们这儿的常客,你们去前面的303包间吧!”说罢,女人踏着高跟鞋离开了。
苏清和沈依依进了一个包间,她告诉苏清,里面鱼龙混杂,说的好听是大企业家,说的难听,还不是一群满身铜臭味的奸商!
若不是为了找到韩慕时,她也不会再一次踏足这里,好在有沈依依陪着她。
“李总,好久不见啊,还这么年轻啊!”沈依依上前和一个满肚肥肠的老男人搭话,男人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