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涂至好像突然就变成了一个对所有事情都看破了的遁入佛门的人。
可是这样一来,她刚刚所承认的一切,对凯尔特的企图又怎么去解释。
她要的不是感情,也不是人,只是那份默契?
我皱着眉头,满脸疑惑的看着她,等着他进一步解释,但南涂至却只是笑笑摇头。
“你不会明白的,只有我才理解凯尔特,我才是最适合陪在他身边的人,宗欢歆,有一点你需要明白。”
“我虽然不齿于你往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