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立欲言又止，想了片刻，还是开口道：“青儿，有句话我想问你，不知道该不该问。”
苏冬青：“……”这样说的，几乎都是不该问的。
心里头吐槽了一句，苏冬青面上还是笑着的，道：“五哥同我不必客气，有什么尽管开口，如果是我不想回答的，不说便是了。”
文天立点点头，“不用勉强你自己……我想问的是，你、你现在有没有后悔当初同六弟成亲？”
苏冬青：“……”
人果然不能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