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许慕言就像一个娃娃,她从一开始紧紧的压制自己,到后面的苦苦求饶,都没有让男人放过她。
“成北,我……我错……了。”许慕言的声音沙哑着,低低的,如果不是对声音很敏感,这样的求饶几乎听不见。
但是许慕言知道,易成北一定听见了,因为她明显感受到男人顿了下,两人的身上全是汗水,黏答答的,可是易成北却浑然不在意。
“哪里错了?”男人趴在许慕言的耳旁问道。
低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