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迟捏着卿欢的衣角,一点点的剪开衣襟,待把背后的布料剪开了以后,容迟便将剪刀换成了消过毒的镊子。
拿着镊子,看着卿欢扎进卿欢背后的碎玻璃片,容迟沉着脸色便要动手。
“医生,你做这一行多少年了?”卿欢像是察觉到背后的人要动手时,紧张的吸着气,忍着痛意,用交谈转移注意力。
“一分钟。”
清冷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后,卿欢惊悚的回头。
万分错愕的扭着脖子,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