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淼淼怄不过时分,只好自己下了楼。
时分站在二楼往下眺望,阎淼淼在看到陆白川时激动的恨不能扑上去的模样令时分咋了咂舌:“什么品位。”
转身回到房间后,时分躺在床上枕着自己的手臂盯着天花板看。
好一会儿后,突然烦躁的胡乱挠起了头发:“好无聊啊!”
该死的容迟,怎么还不来求他回去上班?
“竟然有些想念蠢货欢狗。”时分趴在枕头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也不知道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