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的第二个早晨,刘助理一大清早就来敲傅骊山的房门。
傅骊山一边套着睡衣一边来开门,腰上的带子刚刚系好,可能有些下床气,眉宇间有淡淡的不悦:“刘国辰,你疯了?”
刘助理眼泡肿着,看上去比傅骊山还要难受:“二少,谢桥的电话。”
傅骊山的眉轻蹙了一下,回头看了下卧室里大床上的朴兰初,她已经醒了,抱着双腿蜷缩着坐在床上。
“他说什么?”
“他说,现在已经从新加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