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对我恼火得很,又最宠弟弟,哪里会帮我。”赵嘉柔边哽咽边说。
“我的钱平时都给交给家里,平时攒下的一点小钱都拿去打胎了。”
“对不起,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这么晚打扰你。”
赵嘉柔用手抹眼泪。
祁卉瞥她一眼,伸出手指了指车台上的纸巾盒,“纸巾在那里。”
赵嘉柔抽过纸巾,小声地呜咽抽泣。
“好了,别哭了,既然他们这么绝情,你也犯不着再对过去耿耿于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