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柏如此笃定的语气让项邈着实纳闷——
应当?他又不知道桑桑这两年在干什么,怎么就能断定呢?
不过项邈这会整个人晕乎的上头,故而并未过于怀疑,只是嘀嘀咕咕说自己真的很伤心。
桑桑不告而别也好,就是另找他人也好,他都无所谓。
让他寒心的是两年间一点踪迹也不让自己知晓。
“殿下恨她吗?”
“我当然恨!”
项邈在说话的同时,一阵清晰的咬牙声从他唇齿间...